今早脑袋搬家了。” “什么?”楚道石手一抖,茶水险些没泼出来,“你什么意思?” 白徵明有点儿烦躁地解释:“二哥家的那个敖之今,今天早上被人发现在书房里,被人砍了脑袋。” “凶手是谁?” “不知道。” 楚道石把茶杯放下:“这事儿也太……” 厘于期利索地接过来:“太蹊跷,太诡异,太凑巧了。”他看了一眼白徵明,后者立刻挥手把周围的仆人遣散,于是他接着说,“事情一闹出来,我就尾随着大理寺的人去看过了。场面非常惨,血溅得到处都是,但是不得不说,活儿还不赖。” “你什么意思?”楚道石被厘于期这种残酷的口气弄得很不舒服。 “一刀,整齐地把头切了下来。”厘于期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全身上下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似乎是根本没发现凶手靠过来。现场和整个二皇子府乃至于方圆多少里都翻遍了,除了侍卫们身上佩带的,也没找到可以用作凶器的刀剑。从脖子上的切口来看,应该是正面精准的一击,不过有趣的是,正面不应该割喉就够了吗?但是这人还是继续发力,就像是切豆腐一样,从颈骨一刀透骨,把骨头都从中劈为两块。” 楚道石听得脖子直冒凉气:“有必要说这么详细吗?” 厘于期露出了他整齐雪白的牙齿,笑容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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