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人看的野狼吗?厘于期冷笑着想。 除此之外,令他留意的是另一件事: 那个捕快头,叫做什么来着?宇文晟的,对莫宇焱私下里讲的一番话。他是这么说的: “这种断头的手段,我前几天见过。” 当时,习惯于通宵不睡整夜在外游荡的厘于期,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之后,并没有露面,而是隐藏在墙壁之中,从石头的缝隙中窥视。这段对话清晰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你见过?” “是的,不过不是杀人,而是一条野狗,脑袋也是这样被一刀砍断。” 宇文晟一边说,一边还用手势比划给上司看:“当时有人在巷子里被人砸闷棍,而旁边的狗却是被刀砍了脑袋,我以为里面会掺杂着那些显贵们的丑闻,所以就没出声。” 莫宇焱没有责怪手下知情不报,他只是摇了摇头,回答说:“是不是巧合,要查查才能知道了。” 练习——厘于期的脑子里第一时间蹦出了这个词儿,到现在为止,他仍然有强烈的感觉认为: 杀狗正是凶手在练习,才有了今早的实战。 但如果是渎貉的话,何必要练习呢? 厘于期被自己的思路搅得头昏,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大路的中央,甚至连身后传来的密集马蹄声都没有听见。直到有人声在他身后粗暴地大吼,几条皮鞭带着风声兜头抽下来时,他才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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