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中又充满喜悦了。外间虽然烽火弥天,这座荒山却一向是张雪波的。除了丈夫和孩子,她的父亲和公公也还健在,两家早已合成一家。她有个温暖的家,只盼一生能过这样平静的日子,于愿已足。心中正自充满蜜意柔情,忽地无端刮来一股狂风,吓了她一跳。这股怪风突如其来,随着这股怪风出现的是一只吊睛白额虎。少妇被猛虎一扑,扔开柴草,抡起扁担就打。她眼明手快,这一打倒是打个正着,恰好打着了老虎的额头。但可惜老虎皮粗肉厚,头颅竟似比石头还硬,“卜”的一声,扁担断了。老虎负伤,大吼一声,好似晴天起个霹雳,震得山岗也动,猛地扑来。少妇一闪,闪在老虎背后,老虎前爪搭地,腰胯一掀,少妇手中没有武器,只凭一双肉掌,自忖对付不了这只老虎,只能再闪。老虎掀她不着,把铁棒也似的虎尾竖起来一剪,这一剪扬起风砂,少妇眼中吹进一粒沙子,流出眼泪,看不真切,几乎给它扑着。少妇慌忙施展轻功逃跑。她心里一慌,脚步就不能踏得那么稳了,踏着石上的苍苔,脚步一滑,竟然在这紧急的关头,摔了一跤。说时迟,那时快,老虎已经扑到她的背后。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忽听得有人叫道:“雪妹莫慌,我来了!”人未到,石头先打过来。这块石头也打个正着,老虎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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