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相看,他日论爵叙功,最不济也可官复原职,那时你们当可遂回乡之愿了。”陈天宇的父亲陈定基是京官,拜御史之职,只因弹劾奸臣和珅,被贬到西藏,晃眼十年,无日不想还乡。唐经天知道他们父子的心事,故有此言。陈天宇苦笑道:“和珅现在正是炙手可热,权倾朝野,哪能这样容易回去。我父亲现在倒是官复原职了,可惜不是复御史之职。”唐经天道:“怎么?”陈天宇道:“是复萨迦宗宣慰使之职。福大帅已批准拨款重修官署,另派一队精兵,送我父亲上任了,只怕这几日就要动身。福大帅对我父亲说:你在萨迦丧兵辱命,本当有罪,现在将功折罪,已算格外开恩,你先回萨迦去吧,好好地做三两年,那时我再保举你,让你回去做京官。哼,他竟和我父亲大打官腔,我父亲还有何话可说?只好准备再回萨迦啦。”唐经天道:“咳,想不到官场如此赏罚不明。但回萨迦也不是什么苦差使,你们不是在那里住了十年么?何必如此愁眉苦脸?”陈天宇好像满腔心事的样子,眉头深锁,欲说不说。幽萍忽的“噗嗤”一笑道:“萨迦的土司想把女儿许配给他哩,这傻小子另有心上之人,他怕一回萨迦,就会惹起麻烦。呀,你这傻小子,别人有新郎可做,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却慌成这个样子!”幽萍与陈天宇曾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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