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汤熬好了,请来的大夫说你的腿需要静养,就是……”“伤的时间长了,日后走路不便是吧,娘没事。”秦赵氏欣慰的看着秦隐,自从去年大雪死里逃生一次,她的儿子就真的长大了,而且越来越成熟了。只是……还是不肯喊一声娘么。秦赵氏心下有些黯然。“趁热喝,我出去转转。”秦隐看到对方接过药汤后又帮着秦赵氏躺靠好,便拿起旁边已经快被拧烂的汗巾走出院子。“你的手……唉。”看到秦隐转眼间就走出柴门,秦赵氏只能叹一口气。抬头看向破烂的窗外,夕阳如血。秦赵氏保持这个姿态,注视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这才低头开始喝药汤。“我儿……不能一辈子在这里砍柴。”“娘不能拖累你。”碎碎叨叨的低语轻轻回荡在木屋里,气息虚弱,却异常坚决。……柴院的角落。秦隐直接靠坐在柴堆上,从腰后扔出一只布袋。在他的身前摆着一枚捣蒜罐。秦隐解开衣衫,露出那条肿胀发紫的胳膊。那个管家还真有点邪门。明明底盘不稳,看着不像个武人,但偏偏交手时却感觉对方底力极强,尤其是被击中的部位,此刻已经过了两个多时辰,疼痛不减反增。就好像皮肤下面有条蜈蚣一样在不断蠕动,将疼痛扩散加剧。“还是小瞧了他啊。”秦隐低声感慨着,单手解开布袋,取出里面的东西。红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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