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过去了,这期间奥布斯一直待在弗雷迪家,由弗雷迪照顾他直至恢复健康。奥布斯少了几颗牙齿,说话也跟以前不一样了,尽管还有些不利索,身上还有别的伤,但他还活着。关于这个他有很多想说的。而且他还是个好伙伴,艾博兰很快就发现了,且对于这点他也有很多想说的。一天晚上,大约在拷打事件后两周,艾博兰为奥布斯带了炖汤,放在他身旁的桌子上,他想着他该是睡着了就打算离开,却不想猛地看到了他友人那布满泪水的脸孔。他清了清喉咙,然后低头看向自己穿了袜子的脚。“呃,你还好吗,老伙计?你是做噩梦了,是吗?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奥布斯龇牙咧嘴地点了点头,接着从那参差不齐的牙齿中挤出声音,“我全告诉他们了,弗雷迪。虽然他们花招不多,但我却惨叫得像只雏鸟。”艾博兰耸了耸肩。“祝他们好运。希望他们知道了比我们知道要来得有用。”“但我告诉了他们,我全告诉他们了。”奥布斯抽泣着缩起身体,青肿未褪的脸上皱成一团,满是羞愧。“嘿,嘿。”艾博兰轻声安慰着并坐在了床垫边缘。他握住奥布斯的手。“没关系,伙计。不管怎么说,你这都是出于别无选择。而且你看,一些迹象表明我们那位穿袍子的朋友能照顾好他自己。”他静静地保持着那个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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