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几步远的地方,干瘪的肚皮上肋骨清晰可见。狗儿眼圈泛红,用饥肠辘辘的眼神向他乞求,但他把狗一脚踢开,那只狗迅速躲到一边,畏缩着逃走了。不远处,有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坐在门口,她胸口抱着一个婴儿,女人用呆滞无神、死气沉沉的眼神——鸦巢的眼神——看着他。她也许是某个妓女的母亲,正等着她的女儿带着收入回家,要是女孩空手而回,还要惩戒她一番;又或许她控制着一伙扒手或是乞丐,很快他们就会带着白天的营收现身;又或者,她靠提供夜间住宿为生。在鸦巢这个地方,曾经富丽堂皇的宅子都被改造成了公寓,到了晚上,就会为需要庇护的人遮风避雨:逃犯、逃犯的家人、妓女、商人还有工人——任何付得起租钱的人都能在地板上分到一块位置,要是运气好还有点钱的话,还能搞到一张床,但是很有可能得应付装着稻草或是木屑的床垫。不过反正他们也没多少希望能睡个好觉:毕竟地板上的每一寸空间都被占满了,而且夜里婴儿的哭声撕心裂肺。与此同时,有许多这样的人并不适合,或者是并不愿意去工作,但更多的人都有各自的职业。他们是驯狗人和鸟贩子。他们出售西洋菜、洋葱、黍鲱鱼或是鲱鱼。他们是水果小贩、清道夫、咖啡商、到处贴小广告的人和招贴工。他们把自己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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