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左求偏方,右求偏方,结果一个个地仍是弄璋不弄瓦,你说有什么办法,大半这就是命里没有……”一顿,接问道:“她,你那个女儿,叫什么呀?”郭六爷道:“玉霜,俗么?”“俗?”乾隆轻击一掌道:“谁说的,简直既雅又动听,错非你小郭跟梅心,谁能想出这么美好的名字,她多大了?”郭六爷道:“今年整二十。”乾隆“哎哟!”,一声道:“可都二十了,儿女辈俱已长成,咱们这老一辈的焉得不华发满须,脸生鸡皮。有婆家了么?”郭六爷摇头淡笑道:“还没有,高不成,低不就,这年头为人父母,做人爹娘的也得*上一分心。”乾隆道:“说得是,不容易啊。她,像谁呀,你还是梅心?”郭六爷道:“她长得像砚霜。”乾隆猛在大腿上拍了一掌:“唉!立场害人,要不是这短命的立场,我就是碰破头也非求得这个儿媳妇不可,如今,别提了……”他镇定、热络、闲话家常像当年的老朋友,像一家人,足见这位四阿哥宝亲王确有过人之处。当年雍正选上了他继承大业,眼光也有独到之处,丝毫没错。而,郭六爷不甘长此下去,他转了话锋:“四阿哥,御驾离京畿,幸‘辽阳’,是为……”乾隆脸一红,笑得有点窘,道:“小郭,你知道我的毛病,寡人有疾,寡人好那调调儿,京畿一带的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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