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本官并未将您当作马匪!老人家莫害怕!”“当真?”“当真!”得到保证后,疑心尽去的赶车老汉终于肯从地上爬起来,直起腰,拍着身上的灰尘,仿佛埋怨道:“早说嘛!吓死小老儿我了!”“……”队正大人。这位老汉年轻的时候,估计也是一个活宝。“老人家!本官奉上司命令,征调力畜和大车,您这辆牛车可否与我一起去运送粮草。”避免再次吓到这位老汉,队正一五一十地说明了来意。“可是,可是这老牛和车是小老儿我的命根子啊!”赶车老汉一脸不舍,自己和儿子佃种大户人家的十几亩薄田为生,平日里依靠牛车赚点小钱贴补家用,若是被军队征走,这一家子恐怕立刻会没了着落,连耕地都会变得困难起来。“老汉!这辆牛车我买了。”然而这个时候,李小白却走了过来,手中捧着几锭沉甸甸的银元宝,让赶车老汉当场直了眼。老牛抖动着耳朵,继续拖着身后的车斗不紧不慢地前行,十分熟捻的让车轱辘恰好陷入道路上的车辙痕迹内。车轮合辙虽然转向不易,却是最省畜力。道路上不是绵延多少里的车辙痕迹便是一辆辆牛车或马车默契的碾轧在同两条线上,日复一日的压出来。牛车后面跟着近五十名骑兵,看上去总有些诡异。赶车老汉捧着三十贯白银,欢天喜地的回家了,现在负责赶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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