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取他性命,这就不太对了。”褚忱一愣。“胡说,俺们什么时候截杀他了?”先前那汉子怒声道:“再说,要真要杀人的话,在青楼他出言不逊的时候,俺们早就动手了!”方不同拽了他肩膀一把,低喝道:“莽什么!”杜召南此时开口,“这事本捕可以证明,苏兄之子的确在清河坊被神秘人截杀,同去的家丁五人被一剑所杀,还有一个断臂逃走。若不是楼捕头恰好遇到,苏公子也要没命。”“可这如何能证明他是我墨家之人?”方不同白眉皱起,心下也犯起了嘀咕。他们偷偷入梁都,昨日褚忱他们去妙音坊是去找线索的。而据言,苏清早就在妙音坊,所以他们的行踪不可能被事先洞察。而且他们墨家与六扇门和军方向来没有瓜葛,苏定远身为大梁的护国柱石,也没理由用自己的儿子来陷害他们。所以,方不同心里第一个念头,便是有人想借刀杀人,要借苏定远的手来除掉他们。可会是谁?方不同能想到的,只有掳走墨痕小子的那伙人。他眼底深思浮现,经过几番调查,妙音坊和这大行寺是有嫌疑的,但方才他们借观佛子礼在大行寺中并未发现什么值得怀疑的东西。“行凶之人明言出身,若非墨家之人,也是与你们有牵扯的。”苏定远说道:“方大师何以教我?”他话中隐含怒意,先前那壮汉哼了哼,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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