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给你写过信啊!”等等,我写过。我给他写过一封信,但那是几百万年前了。他说的肯定不是那封信,不可能的。“你——就——是——写——了。收信人是我,寄信人是你。”哦,上帝啊!不,不,这不可能。这不是现实。我肯定在做梦。我在自己的房间里,梦到了皮特·凯文斯基在瞪着我。我闭上眼睛:我在做梦吗?这是真的吗?“拉拉·琴?”我睁开眼。我没有做梦,这是真的。这是个噩梦:皮特·凯文斯基手里拿着我的信,信上是我的笔迹,用的是我的信封,一切都是我的。“怎——你是怎么拿到这个的?”“昨天在邮箱里收到的。”皮特叹了口气,气鼓鼓地说,“听着,这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希望你别到处跟别人说——”“在邮箱里?你家的邮箱里?”“是啊。”我有些晕乎乎的。我真的有种快要晕倒的感觉。拜托,让我赶快晕倒吧,我要是晕倒了,就不用站在这儿了。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一个女孩被吓得晕了过去,打架的场景在她睡着的时候就完了,然后她在医院病床上醒来,身上只有一两处瘀青,她错过了所有可怕的事。我希望我现在的处境是那样的。我能感觉到自己开始冒冷汗了。我连忙说:“你应该知道,这信是我很久很久以前写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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