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漏息毋昭裔不辞辛苦,未待天色大亮便带着高彦俦、赵崇韬直奔巴州,传旨给李廷圭。而王昭远也是连夜赶往赵季札的家砸门,他倒不是急着传旨,而是急着邀功。自己抓住了难得一见的大好时机,将一直处于闲职的赵季札给推了出来。如果此战成功,赵季札在朝中站稳脚跟,就可以作为自己的臂膀,以后联手与毋昭裔、赵崇柞那一伙老东西明争暗斗。然后再加上后宫秦艳娘支撑,那么以后蜀国朝堂之上谁能与己抗衡?一想到这里,王昭远心中又怎能不得意。孟昶虽然满怀心事,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回到了瑞馥宫。但是此刻的他再没有丝毫欲望,只是坐在那里对着红烛上的火苗,假想着熊熊战火焚城灭府。“皇上何故半夜冒寒而去,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吗?”秦艳娘从床榻上起来,她并未穿衣,只是用一张裘毡裹住裸露的身子。“是呀,有大事发生。不过说了你也不懂,你还是安心睡觉不要多问。”孟昶心情很不好,所以即便秦艳娘在他面前闪动着半隐半露的婀娜裸体,他仍是不能气顺。“我是不懂什么大事小事,不过我知道就算有天大的事情皇上也不该如此愁闷啊,朝堂上下那么多的文臣武将难道就不能为皇上分忧?他们拿了俸禄就只是每天杵在皇殿之上作摆设的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倒不如立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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