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它人眼里,这虽然算不上是移情别恋,但也是火炉里烧剩的炭渣。男人,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花心,经受不住外界的诱惑,所以,宫刑还是有必要的。光阴飞逝,岁月如梭,六年的时间就是这么一晃而过了。苏定远站在书房的窗前,看着有些不情愿地跟在丫鬟身后的长孙,以及拿了糖果等甜食去哄他的府中大丫鬟素月,脸上的情绪如他相较从前没多大变化的容貌一样。“你哥二十一有的晴朗。”他说道:“你今年十七,有没有钟意的女子?”在他身后,一道身影站在书桌旁,提笔默写所学剑法、桩功,并为之在一旁绘出行功图画。一道道身影自笔下勾勒而出,他们形态不一,剑光凛凛,栩栩如生。而这又像作画的人一样,透出一股平静中的凛然。苏澈抬头,搁笔,此时一旁案上那一炷香刚刚落下最后的灰烬。“没有。”他仔细看着桌上一幅幅的纸张,重复道:“没有钟意的人。”“子衿呢?”苏定远看着那从回廊外经过的青衣,问道。本是将这一张张纸叠放起来的苏澈一愣,随即状若无事地将它们放到一旁的火盆里。“她?不可能。”他嘴上说道。苏定远没有回头,“我能听见你的心跳。”“因为您的修为高。”苏澈笑了笑。没有登山,永远不知山有多高,不通修行,也无法去估量这位有「护国柱石」之称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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