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寡情,而且为人硬派,除了对珊瑚有畸恋以外,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任何事都讲求一个“简”字,想来不会做出什么多余的事。所以这证明什么?证明河伯这次必有所图啊。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他忍不住就乐了起来。李水想了好几天之后,终于灵光一现,逮了个空子抓着河伯说:“河伯大人,你是想把东海占为己有吗?我觉得我可以为你提供帮助,你的荣耀就是我的荣耀。”河伯懒懒地翻了个白眼:“少给我胡诌。”“嘿嘿嘿……对我你就不必多加隐瞒了。”李水窃笑道,“我觉得吧,你长那么好看,只做个黄河河神的确太可惜了,反正你对东海的觊觎之心人尽皆知,还不如趁早取而代之……”河伯瞥了他一眼:“谁说我有觊觎之心?”李水指着他:“那你说!你摸着你的良心告诉我,你现在究竟在做什么?”河伯正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株碧绿色的珊瑚,闻言,依然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给小翠洗澡。”到底得疯成什么样才会给才找到的珊瑚取名?“你这是病,得趁早治!海神知道你偷了他海里的珊瑚吗?”禺强不知何时已经漂在了自己边上,闲闲地说:“知道。”这下轮到李水语塞了。李水始终觉得,东海海神禺强是个相当奇怪的神。他其貌不扬,五官几乎在脸上糊成一团,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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