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撤走后,惶恐不安的气氛笼罩住了整个车队。索兰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安排了一些人将森普雷队长先解救了下来,坚硬的冰棱不得不用剑柄去逐块敲打,每一次震动都会从他面罩的隙缝里渗出很多淡红色的冰碴子,幸好这位顽强的佣兵队长依然保持着呼吸,可是队伍里没有牧师,只能用绷带将表面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下,他与那些受到箭支射伤的人被安排到了一起,等十天后到了莫沙教区再进行治疗了,希望光明神保佑到时候他们还活着。而有头有脸的贵族们聚集到了一起准备商量交付买路钱和谁去交涉这个问题。作为贵族,罗澜理所当然的在受邀请之列,虽然这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即便在这个时候,贵族们仍然在固执维护自己的体面,除了车队领队和新任的佣兵队长外,只让一两个商人代表加入这个决定商队命运的会议。塞伯丁作为一名旅行者,而且还是异族外加异教徒,自然被排斥了出来。三十几辆大车团团围起了一个大圆圈,在那里中间,新任的佣兵队长已经立起了一个大帐篷,除了两辆车的缝隙之间安排了两个仆人负责掀帐帘外其他人不许靠近。罗澜进入帐篷的时候,这里已经围着坐下了十几个人,大多是一些贵族小团体的代表,还有车队首领,一个秃顶且老眼昏花的老头,他说的话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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