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本就甚浓,现在来了外人更不便开口,萧平旌无奈之下,只好自觉地闭上嘴,跟在她的身后跳上了船。津云渡这短短一幕之后,萧平旌自知有错,随后的路途中便想方设法加以弥补。若夜间郊外露宿,他便过来帮着拣柴生火,进小店落脚打尖,他也会把两人的坐骑牵到一起洗刷饲喂,偶尔见气氛合适,还会凑上前来搭两句话,但又颇识分寸,从未曾缠得过紧。对于这位同行者持续不断的示好,林奚起初当然有些不适应。可她打小就是个情绪不大有起伏的孩子,对于非关原则的小节,向来比常人更能包容。回避了两次无效之后,想想真不是什么值得刻意纠结的事情,也就随他去了。这份退让很快就被天性乐观的萧平旌视为和解的开始,对自己知错就改的行为越发的满意。到了临近大同府时,他已经自来熟地认为两人就是同行的伙伴,每天早上都过来招呼林奚起程,“走吧,又要赶路了!”在大梁汾江以北的十几个州府中,大同府辖界宽广水陆两通,不仅是军资调拨的重要节点,连民间南北货运也多经此地,城门处人流往来,甚是热闹。萧平旌此行是暗访,自然隐了身份。不过他与林奚的文书路引一应俱全,一路行来还算平顺,直到进入大同府界后,周边的气氛才开始紧绷起来。不仅客栈驿所盘查甚严,连路途中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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