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来,恕不奉陪了。”一恸大师目送雍舆情远去,低声道:“丁小施主,老衲也不由得越发的佩服阁下。”丁原冷笑道:“老和尚,你用不着拍我马屁。”一恸大师道:“老衲说的乃是肺腑之言。老衲平生除了对一心之外,从无钦佩过其他任何一个人,连羽翼浓也不放在眼里。“但此次丁小施主相助老衲夺得《玉牒金书》,尽知其中秘密,依然能够保持一诺千金,不为所动,这等气度,实令老衲钦佩。”丁原道:“稍后阁下得着《玉牒金书》,第一个要除掉的人,恐怕便是丁某,现在也不必假惺惺的再来这套。”一恸大师被丁原说破心事,并无尴尬之色,回答道:“自古一山难容二虎。赫连宜一死,天下能堪称老衲对手者,首推丁小施主。“况且,待到老衲炼化《玉牒金书》,丁小施主的毒誓也算解除。届时纵是老衲想放过施主,施主却也未必肯放过老衲。”丁原高声道:“不错,为着老道士,丁某也势必不能饶过阁下!”一恸大师呵呵笑道:“稍后一战,老衲也甚是期待。不过,看在你几次救助老衲的分上,老衲再善意提醒施主一句。“一旦等老衲炼化《玉牒金书》,直等若神佛降世,丁小施主修为虽高,却未必堪受一击。”以一恸大师的智慧,自然明白这么一说,不啻是激起旁人的窥觑翻悔之念。可他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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