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宇文非在第二天夜里把一个中空的小铜管交给了云湛。
“拧开铜管,把里面的药品混入香猪的饲料里或者饮水里,”他说,“不能保证每头猪吃了都会感染上,但只要有一头香猪得病,便会通过呼吸和肢体接触迅速传染给整个猪群。染上这种病后,香猪会迅速发烧,内脏大量出血,腹泻,浑身出现红斑。大约六七天左右,一头染病的猪才会死亡,但保证两天之内就会失去战斗力。”云湛大喜,接过铜管正准备揣在怀里,但很快反应过来一点什么:“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混入香猪饲料’?这玩艺儿不能够……不能够……”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宇文非替他说出来:“你是想要它混在空气中,无声无色的飘进敌营,然后让所有的猪一夜之间统统趴下,拯救南淮城,是么?”云湛茫然地点点头,宇文非叹口气,拍拍他的肩膀:“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多矣,你要节哀顺便。”云湛的表情像是活吞了一头香猪:“这个建议还不如给我一张弓,让我去杀了叛军首领。只要他在我的百步之内,我就有办法干掉他。”“所以剩下的问题只有一个,”他盯着宇文非,双目中杀气毕露,“你怎么把叛军首领放到我百步之内?”宇文非摇摇头:“我没有办法做到那一点,但是我想,你应该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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