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唯一的一点希望也就没有了。”温飞卿道:“那张远亭又是怎么回事,找着他怎么就能够澄清误会,找着他又怎么就能昭雪冤枉?”李存孝道:“如今这‘铁片巧嘴’张远亭,就是当年的‘千面空空’张百巧,他曾经夜入我那舅舅家窃取一件传家至宝,结果误取去家母的一个紫檀木盒,据家母留的血书上说,那个紫檀木盒里面的东西可以澄清误会,昭雪冤枉。”温飞卿道:“那个紫檀木盒里装的是什么,可知道么?”李存孝摇摇头道:“这个家母在血书上未说明。”温飞卿眉锋微皱,道:“据我所知,‘寒星门’所以找寻张远亭,为的也就是张远亭要一个紫檀木盒,难道‘寒星门’要的这一个,跟你说的那一个,同是一个不成?”李存孝道:“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温飞卿道:“恐怕不是一个,你要那个紫檀木盒,是为以里面的东西澄清误会,昭雪冤枉的,‘寒星门’要它有什么用?”李存孝道:“也许那不是同一个。”温飞卿沉吟了一下道:“怎么知道令堂那个紫檀木盒,是张远亭错拿的呢?”李存孝道:“据家母所留那张血书上说,‘千面空空,此人向来不做暗事,他在粉墙之上留有表记。”温飞卿道:“原来如此,这只说你在找着张远亭,索还那个紫幢木盒之后,还要找到令尊,当面向老人家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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