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俄马登身上。俄马登以为如此一来,便可刺激班禅活佛,达到目的。”桑璧伊惊道:“班禅活佛的代表若然在咱们这儿死去,只怕整个萨迦的僧俗官员都要受活佛降罪。”土司的夫人道:“可不是吗?因此医师不敢下手,可是他又害怕俄马登杀他,故此偷偷告诉我,求我替他做主,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咱们的性命都捏在俄马登手上。”桑璧伊道:“咱们和他拼了!”她母亲苦笑道:“拼得过么?这是以卵击石!”桑璧伊怒道:“莫不成眼睁睁地让他惹来大祸?”两母女愁容相对,毫无办法,忽地窗门“呀”的一声给人从外面推开,桑璧伊拔出佩刀,正待喝问,只听得一个极熟悉的声音叫道:“是我!”桑璧伊几乎疑是梦中,跳进来的人竟然是陈天宇,桑璧伊想跳上去抱他,眼波一转,只见陈天宇后面还跟着一位少女,桑璧伊退后两步,呆呆地望着他们。陈天宇道:“桑璧伊,你信不信我?”桑璧伊从未听过陈天宇用如此的口气向她说话,喜不自胜地点了点头。陈天宇道:“俄马登已给我们制住了。你们一点也不用害怕。”桑璧伊母女有如绝处逢生的人,狂喜得说不出话。陈天宇道:“不过你们不必阻挠那个医师,让他去谋杀班禅活佛的代表。”桑璧伊惊叫道:“为什么?”陈天宇道:“时间迫速,事后再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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