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然后分别倒入吊在火上的两个陶罐,此人虽然也是叫花子,却并不似同伴那样瘦弱,长的很是白胖。另一个是个女孩,正在劈柴,此人眼睛很大,一直不曾说话,只用手势与别人交流,应该是个哑巴。那喂药的女孩见同伴执拗着就是不喝药,有些急了,但她并未发火,而是柔声询问缘由。那男孩不与女孩对视,歪头一旁,并不答话。女孩劝说了几句,再度递送,男孩突然翻身坐起,抬手打翻了那碗药水,转而愤怒的盯着那个女孩。女孩急切的去捡那药碗,碗没碎,但药已经全洒了。男孩歪头看着女孩,眼中的愤怒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悲伤,片刻过后抬起袖子擦去眼泪,翻身躺倒,再不说话。女孩无奈的看了那躺在地上的男孩一眼,走过来将药碗递给了做饭的胖子,不无忧虑的看着外面越下越急的大雨,“知不知道吕平川和莫离去哪儿了?”“没见着,长乐为啥不喝药?”胖子问道。女孩摇了摇头,“南风呢,见着南风没有?”胖子又摇头,“楚老大,我去找找他们吧。”“还是我去吧。”姓楚的女孩摆了摆手。二人说话的工夫儿,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片刻过后一大一小两个叫花子自外面冲了进来,这两人大的有十三四岁,赤膊光背。小的八九岁,头上罩着一件破褂子。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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