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大不过孝敬娘亲。不过这话不能说,说出来,估摸还得挨一顿训。只能是点头称是,心里想着,这些琐事即便做好了,也无济于事,当务之急,还是想法子赚钱,这样才能调理母亲的身子。出了屋,楚弦回到自己的屋子,装作读书,实际上是在思索。商贾之事他不擅长,但要说赚钱门路,也知道那么一些。便在楚弦思索之时,院外却是传来一阵嘈杂,似是有不少人在说话,听到动静,楚黄氏出去看了看,楚弦刚出屋也想去看看的时候,却见楚黄氏已经黑着脸走了回来。“弦儿,你进来,娘有事问你。”楚弦愣了愣,还是跟着重新进屋,楚黄氏进了屋子,没有说话,而是翻箱子,取出了一根戒尺。看到这戒尺,楚弦心头一跳,暗道不妙。这玩意是自己做错了事,母亲拿来惩戒自己的,所以对这东西,楚弦是一见就怕。“弦儿,与你一起去参加乡试的冯侩回来了,他说,你缺考四科,只考了最后一科谋术?是也不是?”最后一句,楚黄氏一脸严厉,目若寒霜。楚弦昨日回来就是怕母亲担忧,所以没有说实话,没想到居然有人将事情传开了。楚弦想起来了,冯侩此人和他算得上是同学,都是灵县走出来的,只不过楚弦和对方道不同,冯侩家境不差,因为学识上一直都被楚弦压着,所以处处都想压过楚弦一筹,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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