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条缝,“如您所愿,阁下。或许您听到接下来的话可能会有些愤怒或是沮丧,但我还是应该如实的汇报给您。去年征税我只征得了十七个金币,今年上半年征了三个金币。”雷恩摩挲着左手食指上的一枚青铜戒指,这是他母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他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看不出心中的喜怒哀乐,理查肥肥胖胖的脸颤了颤,继续说道:“对不起,我已经竭尽所能了。您知道,这座城市想要征税实在太难了,那些暴民根本就不配合我的工作,他们甚至敢武力抗税,该死……这群家伙们都应该被吊死在绞刑架上!”“你任职几年了?”雷恩打断了他的抱怨,“每一年都如此吗?”理查笑的很难看,点点头,“我在这座城市已经待了九年,最好的年景也就征收了一百个金币。”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如果有任何一个税务官连续九年没有完成任务,早就会被踢出“官员”的圈子,重新成为伟大平民阶级的一员,而不是继续待在特权阶级。雷恩偏头看向普尔士,“警备队没有协助理查征税吗?帝国宪法中征税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行为,必要的时候可以申请警备队和城防官进行武装征税。”奥兰多二世时期,帝国根本从地方上征不到一个金币的税收,于是被称为暴君的奥兰多二世不顾他人反对的将武装征税写入了宪法中,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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