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脸色一红,急道:“我只当她是姐姐。”“得了吧,上回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都摸了……”“老鬼!”陈暮气急,竟然忘记自己身在凤鸣轩内,大声喊了出来。“喊什么。”一老远就瞧见陈暮,凤鸣轩的管事彭海,两只牛眼瞪着陈暮,大声斥责道:“陈暮,你在这里干什么?上面都忙不过来,你还有功夫在这里呼喊乱叫,还不快上楼伺候客人!”“嗯。”陈暮点头应承,自己毕竟还是凤鸣轩的人。看着从自己身旁走过的彭海,不知哪里来的敌意,鼻子冷哼一声道:“哼!别以为你入了禁卫营,就忘记自己的身份,现在的你还是凤鸣轩打杂的。看什么看,还不快给客人上茶!”彭海的敌意,陈暮早就领教过了。要是以前的陈暮说不定,还真会上去打他俩巴掌,现在,呵,陈暮连动手的心思都没有。收拾这种下三滥的货色,只怕伤了自己的手。“咦?”瞧着没有往日那般倔强的陈暮,彭海不由低疑一声。陈暮不理会彭海,走上二楼,伺候着包房之内的客人。只不过还未走到近前,便听见从房间内传出一连串的对话。“前几天乌邦城内的打斗你可查清楚了?”“回苏亚拉王储,属下无能,尚无头绪。”“紫衣不是说是个白衣女子吗?”“是。”男子接道:“属下与首席几人讨论过,那个人非是我乌邦城人,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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