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之乎本是半梦半醒之间,脚步声一入他耳中,他立即醒了过来。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步子迈得又大又急。欧阳之乎心道:“是谁如此急着赶夜路?”终于,脚步声已在二十几丈外了。此时,柳儿也已惊醒,她轻轻地拨开浓密的树叶,向远处望去,这么一看,几乎把她惊得失声叫起1此时,天色已渐黑,但又未黑透,朦朦胧胧的尚可视物。柳儿已看清远处疾奔而来的有四个人,。其中三个竟是身着金黄色劲装,与白天围攻欧阳之乎的那些人衣着一般无二。另一个人却是横卧在一匹马上,不知为何,那匹马如此颠簸,那人却俯在马背上,一动不动,似乎全然不怕上下颠动之苦。欧阳之乎也从树枝之间看到如此情景,也有些意外,他向柳儿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别出声。柳儿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那只“无影鹘鹘”也静静地伏在欧阳之乎身边,似乎它也领悟了欧阳之乎之意。那一行四人很快便到了岔道口。欧阳之乎心道:“看他们的衣着,定是问天教的人,且看他们择哪一条路而行,便可以知道丰醉所言之真假了。”那些人果然是择东边这条岔道走的,当他们经过欧阳之乎所在的歪脖子树下时,欧阳之乎轻轻地拨开挡在眼前的一簇叶子,向下望去,这么一望,把他惊目瞪口呆。欧阳之乎赫然发现马背上横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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