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越这么做越是难以将他忘怀,甚至他的身影在小妹心上镌的更深、更明显,真令我矛盾已极。”仲孙双成轻叹又道:“一个少女的初恋,心情确是如此,剪不断,理还乱,妹妹苦矣!”路雁红红的娇靥掠过一丝苦笑,接道:“自此以后,一方面想将他忘掉,一方面却又踏遍三山五岳,四海八荒,登山涉水,历尽万苦,想多看他一眼!”仲孙双成眉宇间掠起一丝爱怜与敬佩,道:“情之一字于人大矣哉,妹妹其行可怜,其志可佩,你可曾找到了他?”路雁螓首一点,粉面上升起幽怨道:“不是找到的,是碰到的。猝然相逢时,小妹当时的心情,小妹口拙无法描述,想必姐姐你定能体会得出……”仲孙双成连连说道:“姐姐体会得出,姐姐只身出外,万里奔波,目的也与妹妹适才所言相同。”路雁黛眉深蹙,满面悔意地又道:“见是见着了,但是他并不知小妹这份为他万里奔波的心意,再加上小妹这种从不向人低头,自尊心的作祟,致使双方先是口角,继而险些亲手与他打上一架。”仲孙双成甚表惋惜地恨声道:“妹妹先请原谅姐姐直言,你的那位他确是木头人儿,可恶已极,简直是傻得可以,下次见着他,姐姐定帮你痛痛地揍他一顿,不过,妹妹,你也不该如此焦急,为一‘情’字也应该多忍耐点儿!”路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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