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就是三日后专程赴约的柳含烟与蓝九卿。两人相顾一笑,一齐举步,飘然向茅屋走去。甫近茅屋不到五丈。突然“来人请止步,夤夜至我农家有何贵干?”一个冰冷话声自漆黑茅屋中倏然发话。两人闻声止步,向四周略一环顾。农田倒有几亩,只是荒芜已久,寸禾未见,野草杂生。两人相顾哑然一笑,各自暗道一声,好个勤奋的农家!柳含烟尚未来得及答话,蓝九卿已自挑眉扬声:“判公。”寂静夜空中,越显响亮。话声甫落,茅屋中灯火倏然亮起,茅屋两扇柴门也自“呀”地一声打开,冰冷话声又起:“两位朋友既为‘判公’请来,即系我方贵宾,小老儿恭迎侠驾!”话声里仍是冰冷,但较之先前那一声问已是柔和动听得多。话声甫落,茅屋内灯光微晃,柴门口已站定一个身材瘦削,神情猥琐的葛衣老人,一双三角眼,目光阴鸷狡黠地凝注二人身上。两人一见葛衣老人飘出茅屋的快捷轻灵身形,暗暗不由一阵讶然,便知眼前这神情猥琐,身材瘦削,状如上老头儿,毫不起眼的葛衣老人是个一流高手,一身功力颇不容轻视。但是两人是何许人也,岂将这些寻常看来颇称惊世骇俗的功力放在眼内?多侧首略一互祝,微微一笑,各一拱手齐道一声:“有劳老前辈,在下兄弟殊不敢当!”葛衣老人三角眼一霎,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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