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兰和林涌泉的喜酒,徐士清只喝道一半,便不得不离场了,原因是,家仆来报,陈南城老掌柜已从无锡回来了,现今带着一名客人,正在议事厅等候。三天前,陈南城遵他的吩咐去无锡请仵作白志远,如今听说已带了一个客人回来,此事非同小可,徐士清听了来报,立刻下了酒席,匆匆别过一对新人,赶回云台山庄。他回到云台山庄时,已接近戌时。他快步走到议事厅,推门进去,却见陈南城和一位陌生男子正坐着说话。那名男子大约四十岁上下,身材瘦长,穿一袭青布长衫,黑布棉鞋,手里拿了根不粗不细的箫管。徐士清记得陈南城当日说过,白志远不当仵作后,便在无锡城开了家专作箫管的作坊为生,看来此人必是白志远无疑了。陈南城见他进来,忙起身迎接,那名男子也跟着站起。“庄主,这就是我表弟白志远。”陈南城直接作了介绍。徐志庆立即向白志远拱手作揖。“原来是白先生,久仰久仰。”白志远向他拱手笑笑,算是回礼了。“陈掌柜,你可曾跟白先生说过此行的目的?”徐士清直接问道。“我已说过。只不过他只能在宿城呆两天。”陈南城道。“两天?”徐士清觉得时间未免太仓促了。陈南城却笑了笑道:“庄主放心,只要没有节外生枝,用两天时间验尸已经足够。不信你可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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