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敬而远之。我知姚大人习性,怕惹他不高兴,也就没有一一介绍,因而那日在姚大人身边来来往往的,也就只有几个仆从。”郑县令皱起了眉头,似觉得白箫在刻意隐瞒。“是哪几个仆从?”他问“一个是我房里的荷萍,她负责端茶送水;另一个叫百合,是我婆婆房里的,专司大典的糕饼点心。还有两个,一个叫徐永,他是庄子里的护卫,专在院子周围巡查,还有一个叫丁二,他么……”白箫一时也想不起,他有什么特别的职责,她觉得他可能就是来看荷萍的,这小两口好像已经郎有情妾有意,所以他总在荷萍身边出现,“他可能是做些杂事吧。”不过,她的确曾看见觉乘把丁二叫过去说话。“可否请庄主将这几个都叫来?我要一一查问。”郑县令道。白箫不好拒绝,便吩咐下人去叫。不一会儿,荷萍和丁二就一起来了。“少夫人。”两人见了白箫便恭敬地行礼。当他们得知眼前的人是新任县太爷时,都慌忙跪下,口中呼道:“叩见县太爷。”郑县令沉着脸,手背在身后,慢慢绕着两人走了一圈。两人被他的举动吓得心惊肉跳,连大气都不敢喘。白箫有些看不过去了,便道:“你二人别怕,县太爷问你们什么,你们就答什么,照实说便罢了。”“是、是……我、我们一定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丁二结结巴巴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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