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士清回头望向白志远,后者朝他点了点头。徐士清勉强放心,但还是多问了一句:“白先生这次来,家里可曾安顿好?”他想,假如白志远的家眷没有异议,还是多留白志远几日更为妥当。可陈南城却摇头道:“庄主有所不知,他是瞒着家里人出来的。我去的那几天,正好他夫人回了娘家,大概三天后回来,因而他两天后一定得回去。若是他出来重操旧业的事让夫人知道的话,他恐怕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陈南城说罢笑着拍了下白志远的肩。“如此,是真的不敢留白先生了。”徐士清道,又问,“白先生,我已将我岳父的尸体放在云台山后面的山洞中,你看我还需要准备点别的什么吗?”“炒过的酒糟两斤、煮热的醋两升,皂角水一盆,六盆清水外加两块干毛巾。”白志远口齿清晰地说。徐士清立即拉开门,吩咐门外的徐庆予以准备。不多久后,他们便披星戴月,骑马来到云台山的后山。徐庆和另两个家丁在前面掌灯引路,陈南城和白志远走在中间,徐士清自己则断后。虽然云台山是他的地方,但他深知,这里地广人稀,守得住一个洞却不可能守住整座山,况且岳父死得不明不白,凶手若知道尸体的所在,为了消灭证据,难保不蠢蠢欲动,因而他觉得还是小心为妙。山洞的门口有两个家丁正坐着聊天,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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