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联系在一起,在她的印象中,高手大多是闲云野鹤,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没几个愿意当官的。而这觉乘,身为蓬莱四子之首,竟然愿意屈就在这里当个小小的县官,说起来,还真是个高手中的异类。想到这里,不觉对此人产生了几分好奇。就听沈英杰道:“觉乘!你当官我没意见,可你不能乱抓人吧?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他的语气还跟之前一样油腔滑调。觉乘冷哼一声道:“与你何干?”说罢,他就要进屋,沈英杰在他身后问:“你可是在找你的绝命刀?”觉乘骤然停住了脚步。“我问你,临沂的文玮峰可是你杀的?”沈英杰又问。觉乘回过头来,大声道:“什么临沂的文玮峰,你说的是什么狗屁?”“我问的还不够清楚?临沂的文玮峰是不是你杀的?”“当然没有!我从没听说过此人!”“可是人家是被你的刀杀死的。”沈英杰说罢,回头对白箫道,“来,把那竹片拿给他看看。”白箫有些犹豫,她怕觉乘看了那块竹片后会一怒之下毁了它,那可是爹留下的唯一证物,但见沈英杰坚持,她不敢忤逆,只得不情愿地将竹片掏了出来。才刚拿出,眼前便刮过一阵劲风,再一看,竹片已经到了觉乘的手中。“这是什么东西?”觉乘看着竹片背面的字,果真怒不可遏。沈英杰不由分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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