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立刻道:“谢剑云早就死了!我现在就去告诉他,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种!”说罢,便朝门口奔去,林涌泉一把将她拉回。“不许胡闹!”“爹!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徐玉箫和滨哥在一起?”她哀求道。林涌泉厌烦地瞥了她一眼,放开了她的手臂,“这事不能胡来,现在情况不明,容我想一想再说。”他道。“可是,爹,我等不了了!我都已经等了六个月了!”林清芬叫了起来。
“这都是你咎由自取!你那丑事,我本是看着你是我女儿才替你做的,想不到,你八个月都未能留住他的心,你要怨,也只能怨自己太无能!这回你给我记住,若是再敢胡作非为,做出什么蠢事来,休怪我无情!”林涌泉的语气又冷又硬,她不敢吱声了。林涌泉又教训了她几句才走。整个上午,她都一个人坐在菱花镜前发呆。她本想听父亲的话,在家里乖乖等候父亲的定夺,然而,到中午时,她已是坐立不安,觉得身体内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子在爬,一刻都静不下来。她只要一想到滨哥在云台山庄和徐玉箫说说笑笑,温柔缠绵,便觉得像有几百只利爪在抓挠她的心。她再也坐不住了。她重新走到菱花镜前,丫环前来服侍,她挥挥手,拒绝了。她亲自梳理长长的秀发,在发丝中夹上紫色发饰,戴上两朵香气扑鼻的紫花;又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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