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达仁终于睁开眼睛了。宗明慧和连丝藕也放下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了。“抱歉!”宗达仁愧然道:“宗某无能,给二位少主添麻烦了。”“没那话儿!”邢伯英欣悦于色:“宗前辈到底内力深厚,总算有惊无险的安渡危关了”。连丝藕来到宗达仁的前面,“噗”地一声,长跪在地。“做什么?丝藕!”“对不起,达仁伯,丝藕不谙轻重,差点儿铸下了大错。”“胡说,是我自个儿定力不足,分心岔气,与你无关,你不许自责。”宗明慧陪跪道:“丝藕妹妹,这件事是我不对,是我一味发泄,忽略了老父的心情,要怪,怪我不懂事。”“你们通通给我站起来。”宗达仁沉重的道:“这怎么能怪你们?老夫练气数十年,竟会在要紧时刻杂念难除,若不是两位少主出手及时,保住我这身所学,我个人这一身武功俱废尚不打紧,倘使拖累了二少跟着岔气,教找地下如何面对故人!”“达仁伯,您这么说让千帆何堪?”展千帆沙哑的道:“芷芳死得冤,达仁伯悲痛逾恒,而千帆不肖,还让您为我操心,二伯,千帆连累了您。”宗达仁掩不住痛楚,他摇头说道:“别为我圆词了,千帆,如果今儿早上我不曾骂芷芳,激得那丫头忿然出门,也不会害得她遭人毒手,死得这么冤了。”“达仁伯,我们都很清楚,由于展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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