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他当年学的那一套‘飞星神箭’来说吧,明明是我把一身所学,半生所悟,尽悉招传,他听时诺诺,一转身,这又变成了他自创的绝学,还传言是把它传给了我呢……”“那你也未免太小气了吧。这种小事,我就各看缘法,介意来干什么?”“这不然,每个人都有他的原则。譬如我在武功上受了他的影响,我就一定会承认,我有佩服他的地方,我也决不讳言。我可以帮人、教人、救人,对方可以半个谢字都没有,但不可以反过来说成他帮我、教我、救我。正如他孝顺不孝顺,是他个人的事。可是他不能连别人因看他父母孤苦伶订狐独可怜想予以援助也视为大敌,更不能行不孝之事而负大孝之名。这点我是生死毋论,寸土必争的!”“好!原来你争的是大节。”“因为我有异议,所以被赴出了‘自师门’。”“哦,原来你是被逐走的,而不是叛变的。”“这倒是无所谓了。试想,这是我和一群老弟兄所力创的组织,又怎舍得跟三两好友猝然离去而不顾大局?其实,这都是温三十二的藉口,以此来发动者弟兄们对我们视作叛徒,赶尽杀绝呢?我们这一定,倒是还了师兄的愿。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血海深仇。当时是屈是苦,但时隔久了,也没有什么酸楚了。”“当然啦,以你的人才,未几又刨出了个‘天师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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