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逐流心里虽不服气,也只好提着玄铁跟上。何建雄并无内伤,休息过后,又服了小还丹,健步如飞。何彩凤的轻功也很不弱,不即不离地跟在她父亲背后。不过金逐流走得更快,转瞬之间,就越过了他们前头。何建雄已知道他手上提着的是玄铁,凭着他的江湖经验,一看就知这玄铁沉重非常,见金逐流提着玄铁,自己还赶不上他,要他时不时放慢脚步,才能跟上,心里又是诧异,又是佩服。三人施展轻功,一口气走了二十多里,绕过了千佛山,出了济南城外。何建雄松了口气,说道:“咱们可以歇歇了。”金逐流说道:“那公子爷是什么人,如此强横霸道?他那两个保镖,倒是江湖上的一流角色,却不知也何以甘心受他所用?”何建雄笑道:“这公子爷的来头可大着呢,他是曹振镛的宝贝儿子。”金逐流道:“曹振镛是什么人?”何建雄诧道:“金相公从不过问外间之事吧?这曹振镛官居文华殿大学士,正是当今的相国哪!当朝两个权相,满人是穆彰阿,汉人就是曹振镛。权柄是穆彰阿大些,但曹振镛逢君之恶,助纣为虐,专门给鞑子皇帝出主意来欺压汉人,罪恶也不在穆彰阿之下。”清代相权分散,内阁大学士之职,在赞理机务,表率百僚,犹古之宰相。清初定制,其数满汉各二员,协办大学士,满汉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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