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娶之事吧,”说完,河伯还感叹了一句,“看起来她有些挑剔啊,随本神明。”她是珊瑚哎!她只是盆珊瑚哎!她……啊呸,它不就是盆珊瑚吗?相亲个屁!嫁娶个屁!!挑个屁啊!!!有没有搞错啊?!李水默默地爬走了。师父父……师父父……徒儿又想回家了。神明都太变态了,徒儿好怕自己意志不坚定,从此走上一条不归路啊呜呜呜。河伯忽然问道:“你要去哪里?不帮忙给小红办喜事吗?”李水慌忙站起来,面带笑容:“伟大的河伯伯,我一定会听从您的教诲,不辜负您的殷切希望,带着您的神圣之光……普照大地,好好去寻找七情六欲……”光线在河水中明明暗暗地投射下来,河伯的仙衣飘飘,不知道为何竟显得有些遥远。“你去吧,只是记得,凡事勿要冲动。”铺天盖地的大雪已经下了数日,黑压压的古盘山头像是披了一条厚厚的棉被,白茫茫的,捂得人心口发慌,也将那些残酷的真相遮挡了起来。包括那场骇人的战役,也包括一千多具将士的尸首,还有各种战车、战马的残骸,只有一面旗帜还迎着风猎猎作响,仿佛在叙述着之前发生的种种。范良木觉得自己要死了。他们着了敌人的道,走进这蜿蜒曲折的古盘狭道,遭到了伏击,无数的巨石从天而降,还有那令人眼花缭乱的箭雨,那一刻,范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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