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十几个藏身位,和自己在这里不动的情形是一样的。哪里都出不去,哪里都躲不过,哪里都离着困兜上的爪点子不远了。齐君元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偏西了的日头,没时间了。收到自己指令的同伴没有时间了,眼看着申时就过了。这种定了时间的刺活儿指令就和秦笙笙去呼壶里一样,过了时效便没有继续的意义了,只能承认任务失败,等待离恨谷衡行庐的责罚。所以只要一过申时,如果收到指令的同伴还没能找到刺标并及时下手,那么他就完全有可能就此放弃刺活儿。齐君元自己也没有时间了。即便是同伴们现在及时做下了刺活儿,或者坚持没有放弃刺活儿,恐怕也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对方布下的困兜已经收缩得太紧了,自己再没有空间可以与他们周旋,从而拖延到城内发生大乱,并且还要拖延到大乱的讯息传递给此处布兜设围的主持者。“不能指望城里正努力做局行事的同伴了,而我也确实没有辗转脱身的空隙,怎么办?”齐君元在心里问自己,他觉得自己应该有办法。冒险扯开这张网冲出去?不行,且不说此网严密、牢固得根本冲不破,单说它的后续变化,那也是不可能给自己丝毫机会的。那么能否将自己藏在什么位置,让这张网拉过去却无法发现?这办法如果是有“急瘟皆病”二人的钵鼠那还有点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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