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是雨前,是君山银针?”赵清商一笑点头,倒了一杯茶递过来。因竹根杯只余一只,这次易兰台用的是先前她用过的云萝山水,她自己用的却是店家的瓷杯。易兰台接过茶杯啜饮一口,银针不似雨前那般淡雅,滋味甘醇甜爽,清晨饮来,更有清鲜之感,不由得连声称赞。赵清商喝了一杯茶,忽地问道:“易公子,你虽说没了武功,却能判断出追风刃的飞刀去向,可真了不起,你是怎么做到的?”她并不追问易兰台为何失了武功,又为何遭遇燕岭三卫这般大有来头的对头追杀一事。须知人皆有好奇心,她年纪虽轻,却懂得尊重他人隐私。易兰台便道:“说穿了也没什么。追风刃虽然身躯不动,但他手背肌肉总是要动的,看他哪一条肌肉活动,便可判断出飞刀来向。”这道理说起来简单,其实不易,是时大雨滂沱,两人距离又远,易兰台竟能看出追风刃肌肉变化,又能及时反应,实是一等一的本事。赵清商自是懂行之人,叹道:“就凭这份目力经验,你也不愧天子剑之名了。”不由想像著易兰台用剑时的光景,十分向往。两人谈谈说说,一时茶尽,便一同去前面用餐。因饮茶耽搁了一段时间,这时前厅里已经没什么客人,两人正要落座,斜刺里忽地冲过一个疯老者,口中不知呼喝著什么,直奔二人!这疯老者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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