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可也有许多不解。”赵清商笑了:“你这人,样样都比我厉害。可我说有一点你一定不如我。”她指著自己鼻尖,“你没有我想得开。既是在想他,那在这里吹风有什么用,等出了深沉雪,我们去找他不就好了?”易兰台看著月下她皎洁的脸庞,想到她这些年一直挣扎在生死之间,凭的正是这种万事看开的劲头,一时间豁然开朗,伸手揽住她,笑道:“你说的是,以后采风使的官职我也无意再做。过两日,我们先回无忧门,彻底治好你的伤,随后去沧浪水拜祭你师父,再去寻他如何?”赵清商心满意足地靠在他肩头,遐想未来光景,笑道:“好。”月光如水,拂了一身。二人在深沉雪又逗留了几天,赵清商的内伤已被基本控制住。秋风渐起,湖内的白莲也逐渐开始凋零。终于,到了该离开深沉雪的时刻。这一晚赵清商在房内收拾行李,小小包裹里多了两样物事:一是她用油纸包好,留作纪念的一把湖畔莲子;另一样却是白日里易兰台送给她的杨木梳子,材料虽平常,却用锉草细细打磨过,上面刻著龙凤花纹,刀工简洁大方,乃是这几日里易兰台在闲暇时间为她制作而成。她紧紧握住那把梳子,想到“结发同心,以梳为礼”的俗语,心中只觉喜乐无限,便把梳子又从包裹中取出,放到身上,出门欲寻易兰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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