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叉,两条粉腿都露出来了,她坐在地上怔住了,她自己知道,刚才那一掌像拍在一块钢板上,连手都震疼了。丑女人忽然生了气,-把揪住了那华服胖汉的耳朵,扯着她那破锣般沙哑嗓子叫道:“你是怎么搞的,害喜的女人撞得么?动了这位大嫂的胎气你拿什么赔,你们男人家就是这么冒冒失失的。”那华服胖汉苦了一张脸,可仍赔着笑,尖声尖气地道:“心肝,宝贝儿,我哪是撞她啊,我是怕她拍疼了你,你看她那母夜叉般丑模样儿,她那一条命还没有你脚指头缝儿里的泥值钱呢。”丑女人笑了,那张小嘴儿突然咧得好大好大,要没耳朵挡着,真能咧到脖子后头去,笑声跟鸭叫一般:“我的小亲亲,你那张嘴儿可真甜,真会说话啊,来,让我香一个。”说着,她当真楼着那华脏胖汉,在那华服胖汉的胖脸上亲了一下。这一亲亲得那华服胖汉脸上开了花,眯着眼,嘴都合不珑,大有飘飘欲仙,一吻销魂之概。右边那华服胖汉突然哼了一声,眼一闭,嘴一撇,把脸转向-旁。丑女人又笑了:“哎哟,我的这个小亲亲吃醋了,我的好乖乖,别吃醋,来,来,来,让我也香你一个。”扳过右边那华服胖汉的脑袋来,也在他胖脸上亲了一下。这一来不单杜十娘恶心了,就连南宫秋冷跟司马常胃里也直往上翻,他俩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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