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地到了柴扉后,脆生生的甜美话声近在眼前,是埋怨:“今儿个怎么那么晚哪,您准是又喝酒去了。”两扇柴扉豁然而开:“哟,不是……”开门的,是位身穿褂裤的大姑娘,体态刚健婀娜,亭亭玉立,那身淡青色的单薄褂裤,不宽不窄恰好合身。一排刘海下,是双长长的眉跟一对水汪汪的凤目,那条乌油油的大辫子,就垂在酥胸前。她美,美得跟戏园子里那位看戏的大姑娘与金玉环又自不同。那位看戏的大姑娘清丽而雍容。金玉环美艳而豪放。眼前这位各兼大姑娘跟金玉环的一半儿,她美,但眉宇间洋溢着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冷威。如今,一句话没说完,她睁圆了凤目,半张着檀口,呆了一呆,然后望着门外这位年轻人讶然道:“你是……你找谁?”李七郎也有着一刹那的错愕,旋即他微笑说道:“请问,这儿是不是住着一位姓褚的老人家?”大姑娘未置是否,又问道:“你贵姓,找姓褚的有什么事?”李七郎含笑说道:“姑娘,我姓李,远道来的,特来拜访褚老人家。”大姑娘轻“哦”一声道:“这儿是姓褚没错,可是他老人家不在家。”李七郎“噢”了一声道:“那真不凑巧,姑娘是褚老人家的……”大姑娘道:“他老人家是我爹。”李七郎“哦”地一声道:“原来是老人家的令嫒,褚姑娘当面,我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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