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就这么毁了,那可真是可惜。”金玉环道:“您二位以为该把他留下?”徐光田道:“那倒不是,我们两个老的只是有此感触,这么说说,你有你的看法,你是正主儿,毁留之权那还取决于你,不过,玉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假使他能悔悟回头,对你未尝不是一大助力。”金玉环道:“我可不敢奢望他能成为我的一大助力。”徐光田道:“那为什么,难道他劝不回头?”金玉环道:“您不知道,他这个人机灵得很,我怕一个不好反毁生他手里,我个人成败事小,要是因我一人坏了大事,毁了大局,那我的罪孽就大了。”徐夫人点头说道:“玉环说得也是,处在她的地位,凡事不得不慎重……”说话间书房已到,徐光田这间书房坐落在院东,一条画廊的尽头,推开门走进去,窗明几净,点尘不染,摆设很简单,墙上挂着字幅字画,临敞窗-张书桌。书桌上满是书籍,还有文房四宝应用什物,桌边儿放着两只大樟木箱子,挂着锁,对着桌子那粉墙下,-张茶几,几把椅子,如此而已。进书房坐定,徐光田自怀里掏出一串钥匙,递向金玉环笑道:“钥匙在这儿,你自己打开箱子拿着看吧。”金玉环伸手接过那串钥匙,但没动。徐光田道:“怎么?去开啊。你干爹的珍藏还不就是你的。”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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