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脸上似乎看不出什么。是弄错了,不是他,还是因为他已经是块老姜了。江珊道:“喝点酒是没有什么,可是让人在酒里动了手脚,那就有什么了。”江万山道:“让人在酒里动了手脚?”江珊道:“可不。”“他们怎么知道?”江万山问。江珊道:“三个人,只他们两个喝了酒,他们两个同时都坏了肚子,不是让人在酒里动了手脚是什么?”“原来只是猜!”江万山道:“那不行,而且这种情形也一定是让人在酒里动了手脚。”江珊道:“不是猜!”江万山道:“不是猜?”江珊道:“他们问过那两个,那两个说,饭是在‘十里铺’路边一个卖吃喝的棚子里吃的。”江万山仍然很平静:“怎么样?”“他们赶到‘十里铺’,找到了那个卖吃喝的棚子。”江珊道。江万山道:“他们找到那个卖吃喝的棚子了?”江珊道:“不错!”江万山道:“又怎么样?”江珊道:“那个卖吃喝的,已经实话实说了。”江万山道:“怎么说,是他在酒里动了手脚?”江珊道:“他跟‘铁血会’无怨无仇。”江万山道:“你是说……?”“不是他!”江珊道。“那是谁?”江万山问。江珊道:“有人花了钱,让他在酒里动了手脚。”江万山道:“有人花了钱?”江珊道:“不错!”江万山道:“那又是谁?”江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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