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君集大吃一惊,俯腰一看,失声叫道:“哎哟,不好!死了,死了!”翦长春道:“怎么死了?”心道:铁镜心的宝剑已给我打歪,剑尖并未刺入咽喉,仅仅割伤了一点皮肉,怎么就会死了?符君集面无人色,讷讷说道:“铁、铁大人,他,他已自己震断经脉,没法救了。”翦长春呆了一呆,叫道:“真的?”奔上前来,一探铁镜心的鼻息,果然早已冰冷。片刻之间,但见他七窍流血,果然是震断经脉的死状。 <figure> </figure>翦长春还待仔细审视,沐璘大声哭嚷道:“好呀,你们迫死了我的姐夫,咱们见万岁爷去!”符君集急道:“有话好说。”沐磷道:“岂有此理!我姐夫给你们迫死,你们还不肯放过他吗?”就在这时,翦长春忽觉腰胁一麻,站立不定,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出几步,定睛看时,只见沐璘带来的那个年老随从,早已站在他刚才的位置,俯腰审视。翦长春这一惊非同小可,原来他是给那随从轻轻一撞,将他撞开的。试想翦长春身为御林军的大统领,武功自是不同凡俗,而今竟给一个随从撞退,连闪避也闪避不来,焉得不惊?只见那年老随从俯腰一看,探了一下鼻息,便回过头来向沐璘禀道:“姑老爷气绝多时,果然是已经死了!”翦长春见三个人先后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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