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头儿(废园老人)本来是要到我这里住的,但却被他的那个姓杨的徒弟请去了,住在南口。他若不赶快来,又要错过机会了。”他哪里料想得到,他和吕四娘说话之际,正是废园老人毕命之时。那画师说完之后,见吕四娘露出笑容,拍腿说道:“我尽说麻疯,忘记问你了,你要他医的是什么病?”吕四娘笑道:“不用了,打扰了你许久,我告辞了!”吕四娘心想:废园老人既在南口杨家,那么冯瑛一定已找到他了。这画师昨天才派人去,绝对不会赶过冯瑛的前头。
吕四娘满怀高兴,脱口说出告辞的话,不料那画师一把将她拉着,怒道:“喂,你说的话不算数么?你说!我哪点画得不像!”吕四娘拾起画笔,道:“你这幅画有个极大的漏洞。严洪逵是吕留良先生的得意弟子,你画严洪逵侍立在他的身边,那自然可以,可是沈在宽乃是吕葆中的学生,吕葆中是吕留良的儿子,沈在宽连吕留良先生的面都没见过,他又怎能侍立在他的身边!”那画师哈哈笑道:“你懂什么?这真是妇人孺子之见!”吕四娘生平最恨别人轻视女子,冷笑说道:“不止是这个漏洞,你画也画得不像!”那陈画师名满天下,听吕四娘矢口说他画得不似,甚为恼怒,冷笑说道:“你有多大年纪?谅你也未见过晚村(吕留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