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竟有这样好的功夫,真把我乡下人吓死了。”说话虽赞似讽,蔡福昌一看,说话的是个浓眉大眼的少年,另外还有三四个农夫模样的人,这伙人匆匆喝了茶便结了茶钱走了。韦国清这时也瞧出了有点苗头不对,目送这伙人的背影,冷冷笑道:“若然遇着强人,且教他们试试我的弓箭。”声音甚大,乃是故意说给这伙人听的。歇了一会,又再启程,韦国清一马当先,揽弓顾盼,意态甚雄,沐璘和铁镜心跟在他的后面,蔡福昌居中策应。走了十数里地,刚刚进入一个山口,忽听得前面一声胡哨,一骑快马迎面奔来,马上骑客仰天大笑,正是茶铺中那个浓眉大眼的少年。韦国清喝道:“你干什么,还不下马,我就要射你了!”那少年大笑道:“我正要试试你的弓箭,喂,你今天带有几支?”
那粗豪少年的话语说完,但听得山坡上哗笑之声四起,埋伏的盗众早已拨开茅草涌出身来,铁镜心一眼望去,大约也有四五十人之多,心中想道:“双方人数倒是不相上下,只恐这几个武师却未必是人家的对手。”韦国清气得七窍生烟,大怒喝道:“老爷今天带的弓箭尽够你们受用了,一人一支,有你一份!”左手如托泰山,右手如抱婴儿,只一拉就把那铁胎弓拉得弓如满月,确然是名家弓法,出众超凡,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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