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擎天喝了一大盅酒,意态甚豪,朗声说道:“八载幽居,髀肉复生,今天只怕又要再为冯妇了,张兄弟,我且和你喝酒观战!”这刹那间,张玉虎好似看到了义军时代的毕擎天,身虽残废,仍不愧是一世之雄,但令张玉虎不解的是:听他口气,分明是要出手,却何以又要和他喝酒观战。阶下是一片很大的演武场,毕擎天吩咐将酒席搬到阶前,第三道铁门一打开,七阴教徒潮水般地涌进,刚才那个阴恻恻的声音叫道:“好哇,原来这小子就在这儿!哈,居然还是帮主的贵客呢!我老婆子可要向毕大帮主讨人了,你到底是放还是不放?”张玉虎一看,说这话的乃是一个干瘦的老妇,披头散发,脸上有一片片的疤痕,奇丑无比,张玉虎奇道:“这就是阴蕴玉么?”他想象中的七阴教主,定有几分姿色,要不然当年的赤霞道人也不会想奸占她的身子了,纵然老了,也不应如此丑法。他却不知,阴蕴玉在苗疆饲养毒物,以身试毒,给毒蛇、蝎子、蜈蚣之类的毒物咬得她遍体伤痕的。毕擎天喝了一口酒,哈哈笑道:“只有叫化子向别人讨东西,哪有反过来向乞丐钵中讨食之理?”七阴教主大怒,把手一挥,教徒一涌而上。张玉虎便待下阶迎战,毕擎天将他按住道:“稍待无妨!”刚才在三道铁门布防的丐帮弟子如今都聚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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