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非常明智的事情,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又向左退了一步。把我离开所要走的必经之路让开了。“对了!那小妞!太够劲了!爽阿!明天见。”我对着可爱的德特做了一个飞吻,然后从二楼一个纵身跳了下去。要说我有现在的身手,还真多谢这段时间扛大包的生活。当我走出大房子的时候,听到身后房子里传来震天的吼叫,伴随着吼叫房子里传出了摔砸东西的声音。看来平时温文尔雅的德特牧师,每次碰上我都会展露自己的另一面。第二天,当我刚到码头准备继续扛大包的时候,两个牧师来到码头给我下达了新的文件。大体意思就是说,由于教堂出现了新的事情,人手比较紧张。所以我不需要继续在码头抗包,而是回教堂述职。当我跟着牧师回到教堂的时候,我以为只是德特为了公报私仇更加方便点,而对我做出的决定。可是当我走进教堂的时候,发现教堂的气氛跟平时完全不一样,到处充满了紧张。看起来像是发生了大事的样子,每个人都紧锁着眉头。教堂的讲台上更是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平躺着一个人。虽然我不认识这个人,但是走进一看,也知道这小子挂掉了。只不过这小子挂的有些奇怪,整个人仿佛所有的精气神都被吸干了似的。两只眼睛死死的睁着,虽然人已经死掉了,可是眼里的恐惧神情却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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