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为什么,怕他老人家抓你回去?”玉翎雕道:“要只是抓我回去,我就不躲了,怕只怕他老人家要杀我。”马荣贞一怔也一惊,道:“他老人家要杀你,那怎会,为什么?”玉翎雕苦笑道:“姑娘看见他们把我当上司了,也都见我身怀那块玉佩了,就为这。”马荣贞诧声说道:“就为这,这……这是什么意思?”玉翎雕道:“他老人家一再严谕,郭家、官家,都不许我沾,我沾了郭家已经犯了大错,前此又接了那方玉佩……”马荣贞道:“我明白了,老人家不也是……也是……”玉翎雕道:“他老人家在旗,以前是官家的人,而且红极一时,炙手可热,可是那毕竟是过去的事了,这些事伤透了他老人家的心。”马荣贞道:“这些事怎么伤透了他老人家的心?”玉翎雕抬头说道:“姑娘别多问,我也不便说,总而言之一句话,姑娘不能跟着我、陪着我。”马荣贞抬头说道:“不,要照你这么说,我更不能离开你了。”玉翎雕呆了一呆道:“姑娘这话……”马荣贞道:“我觉得我应该跟你共患难。”玉翎雕抬头道:“姑娘,这灾难不比别的灾难,你无法分担,再说姑娘也没有必要担我的任何灾难。”马荣贞道:“为什么,你我不是朋友么?朋友就要患难与共,何况我欠你的情。”玉翎雕道:“假如姑娘把我当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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