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似怕碰着他四个。两个老头儿怀里各抱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行囊,搂得紧紧地,生似怕人夺了去。再往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而紧靠着车前坐的却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儿。她,穿一身细布袄裤,一块纱布包着头,装束打扮很平常,但不平常的是她的人。瞧,她约摸廿多岁,有点瘦,但瘦不露骨,那纤小的身躯,隐隐透射着一种常人所没有的高华气度,超人的气质,那双修长、白暂,十指尖尖的玉手,抱着一个小包袱,小包袱放在她紧并着的两腿上,绝不像那两个老头儿抱得那么紧。再看她的娇靥,那张娇靥,吹弹欲破,虽然有点白,但那可能由于劳累,虽然有点憔悴,但那也掩不住她那绝世的风华,她清丽如仙,美绝尘寰,那排长长睫毛下的一双清澈、深邃的美目里,隐藏着无限的智慧。任何人看她一眼,在惊为天人之余,目光会马上收回去,因为你会觉得她圣洁高贵,目光不敢有丝毫随便。她要是看你一眼,你会觉得她那双目光像两把利刃,能透视你的肺腑,你整个的人。她是这么个人儿,配上她那身朴实无华的装束,你更会觉得她像一株雪里寒梅,跟这些人坐在一起,尤其是跟那四个彪形大汉,你会觉得很不调和,油然而生怜惜之感,怕汗珠儿熏了她,也怕车里的一切沾辱了她。她微闭着一双美目,像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